2007年11月29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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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7年11月28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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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7年11月26日

聽普拉斯讀詩

申請人The Applicant
http://www.hgjh.hlc.edu.tw/~chenli/Plath.htm#The_Applicant

爹地 Daddy
http://www.hgjh.hlc.edu.tw/~chenli/Plath.htm#爹地

高熱103度Fever103
http://www.hgjh.hlc.edu.tw/~chenli/Plath.htm#Fever_103

愛麗兒 Ariel
http://www.hgjh.hlc.edu.tw/~chenli/Plath.htm#精%20靈

拉撒拉夫人Lady Lazarus
http://www.hgjh.hlc.edu.tw/~chenli/Plath.htm#Lady_Lazarus

以上摘自陳黎‧張芬齡譯普拉斯網站http://www.hgjh.hlc.edu.tw/~chenli/Plath.htm
2007年11月24日

紀大偉談普拉斯-轉載《瓶中美人》序文

文字 紀大偉


西爾維亞.普拉斯(Sylvia Plath)。我在大四的時候,首次聽聞這個名字。那時候,「美國文學史」是大學英文系畢業前的最後一種必修課,時數苦短。教授拚命趕課,幾乎無暇顧及較晚近的文本──但我們竟然還是讀了二次世界大戰之後的一位古怪女詩人,作為大學四年的句點。她是文學課程不容疏漏的人物,自然具有經典地位。她就是普拉斯,詩作充溢女兒對父親的愛恨交織情意結;如她的<爹地>(Daddy)居然寫道,「爹地,我早該殺死你的。你在我來得及殺你之前就死去──」,追思與詛咒合而為一。不過,當時我們只將她視為反抗父權的一位叛逆女詩人;為了更有效率消化文學作品,只好匆匆貼上一張張方便歸檔的標籤。

大四那一年,同時也是人心惶惶的時刻。女生們忙著申請學校或打聽工作市場,而男生們只能坐以待斃等著畢業入伍,要不然就拚命考各種研究所藉此延長學生時光。在集體焦慮的精神狀態下,我也將報考英文研究所當作唯一的救贖,又不經意看了幾回普拉斯。在準備考試前後,我聽過一些耳語。聽說某些朋友勤於尋求心理輔導,有人甚至出入進醫院精神科。也在那時首次聽聞憂鬱症藥物百憂解(Prozac),據傳是一種可以改善心情、調整性格的心理藥物。此外,也有幾位朋友像無頭蒼蠅亂竄,老是嚷著要自殺。對於這些傳言,我大抵一笑置之,以為大家只要寬心就可以熬過畢業情結。但我們終究不是自己的主宰──我的一位摯友在自殺未遂數次之後,終於成功跳樓身亡,化為晚報一角的鉛字。初聞她的死訊,我只覺得荒唐好笑;但是在她的告別式現場,看見她埋在花朵裡的粉白臉孔時,我幾乎崩潰。根本不像想像中的那般強韌。

她為什麼非走不可?我不確知,只能攀附一些流言敘述。又,其他遭受折磨的諸多朋友們遇上何等困境,我也不甚了然。後來才逐漸了悟,原來我們一直欠缺合宜的語言文字來呈現這些苦難者,所以才無法認識苦難。當苦難者在自我陳述的時候,可能會運用「心情不好,沒有鬥志,不想社交,想要自殺」之類的語詞,但是這些詞語未能換取體諒和協助,卻可能引起誤會和嘲笑。一般人誤以為,只要樂觀、進取、自立自強、立下生活目標,就可以充份解除上述魔咒──如果無法自救,一定是因為軟弱。苦難者的心理困境也會浮現在身上,比如化為反覆出現的感冒、失眠和頭痛,但這些症狀大抵被人簡化為現代人的流行病,也不會得到正視。有些苦難者具備不錯的學歷甚或中上的社經地位,因而被人指責為溫室之花,他們的呼喊被解讀為無病呻吟。他們被視為撒嬌的林黛玉。

後來「憂鬱症」這個詞語開始在我們身邊吭聲。

憂鬱症並不只是心理困擾,更是生理苦痛。終於可以用這個詞語來描述一些朋友,然而──這個詞彙仍舊帶來誤解。就字面上來說,這個詞語不像「癌症」「肝炎」「骨折」之類一樣駭人,也因此得不到尊重,反而仍舊讓人訕笑。在英文中,「depression」則讓人聯想起「經濟蕭條」,旁人還是未必理解憂鬱症人士的苦難。大多數人對憂鬱症所知甚少,卻又經常自以為是,以(有偏見的)常識來訓斥憂鬱症受難者(比如,勸阻他們看心理醫生,不准他們吃安眠藥,強迫他們參加社交生活),反而惡化憂鬱的處境。現今仍然很難透過語言文字充份認識「憂鬱症」所指稱的人口,雖然我們經常從新聞媒體看見、聽見,又有憂鬱症人士自殺身亡的消息──那些外島軍人、家庭主婦、獨居老人、年輕作家、高薪工程師,甚至醫師本身,爭先凋零,彷彿趕赴另一個世界的盛宴。也因為語言文字未能妥當呈現憂鬱症,人們在漠視憂鬱症人士之餘,極多數的憂鬱症人士也不知道自己身受憂鬱症之苦,因而未曾尋求協助,或者求助之後遭人嘲笑軟弱,只得繼續躲在家裡吃偷偷蒐集的失眠藥。

語言文字究竟是必要之惡──唯有練習述說憂鬱症,我們才有機會認識憂鬱。《神奇百憂解》(Listening to Prozac; by Peter D. Kramer)、《躁鬱之心》(An Unquiet Mind; by Kay R. Jamison; 但此書談論「躁鬱症」,和「憂鬱症」略有不同)、《超越百憂解》(Beyond Prozac; by Michael J. Norden)等書展示了憂鬱的詞典,李安的電影《冰風暴》(Ice Storm)顯現出憂鬱的身影,但我們還需要更綿長的文字生命史。於此,憂鬱症守護女神普拉斯的作品絕對不可以缺席。普拉斯是美國當代詩壇的代表人物沒錯,不過她唯一的長篇小說《瓶中美人》(The Bell Jar)對憂鬱症著墨甚多,比她的繁多詩篇更具影響力。書名中「鐘型瓶」形象,已經成為憂鬱症的代名詞:《瓶中美人》第十五章寫道,「我都坐在同一個玻璃鐘形瓶下面,在我自己的酸苦之氣中慢燉慢熬,自作自受。」

重新認識普拉斯,是在大四生涯多年之後。《瓶中美人》是以大學生活遭遇為題裁,而我在閱讀過程中也另眼重見大四當年。普拉斯的大學生活可曾如此憂鬱?當然,小說文本和作者生平之間的關係必定迷離,不宜對號入座,但一般認為普拉斯的小說(甚至她所有的文字創作)充盈了自傳色彩。閱讀普拉斯,或許也可以同時辨識出與你我擦肩而過的幢幢人影。

普拉斯身為天之驕女,至少看起來如此。普拉斯於一九三二年生於美國麻省,父親是波士頓大學著名的蜜蜂專家;她八歲就會寫詩;獲獎學金進入麻省史密斯學院,這是當時最大的女校;她在暑假前往紐約《Mademoiselle》雜誌擔任實習編輯,只有才女才能享有這份榮譽;她獲得富爾伯萊特獎學金赴英國劍橋大學進修;她在英國結識後來的丈夫泰德.修斯(Ted Hughes)──修斯就是後來享譽甚隆的英國桂冠詩人;婚後她並參加著名詩人勞勃.羅威爾(Robert Lowell)的寫作課,另一位詩人謝歌絲登(Anne Sexton)是她的同學。

普拉斯美麗聰明又幸運,是惹人嫉羨模範生,而她也拚命讓自己符合主流價值。但事實恐怕不盡如此。父親在她年幼時過逝,成為她終其一生的傷痛。她在大學期間就飽受失眠之苦,在紐約擔任見習生的經驗又讓她心力交瘁。之後,她陷入嚴重憂鬱,曾經割腕、服食過量安眠藥,後來輾轉於幾家精神療養院之間,並接受多次電擊治療。好強的她卻又可以回校完成學業,並以卓越成績爭取到赴英獎學金。旅英期間她很感苦悶,但她寄給母親的家書卻佯裝樂觀進取;後來她隨丈夫遷居鄉村,心靈煎熬更甚,可是她依舊在家書上說謊,自稱無憂。普拉斯的瘋狂太過彰顯,她一開口便無法住嘴,一有錢便浮誇消費,旁人再也不相信她沒病;她的丈夫開始外遇,她的母親雇人照顧普拉斯的小孩。而這正切合普拉斯心意,她有餘暇研究魔法,向不忠的丈夫下詛咒。在生命最後一年,她獨自帶了兩個小孩蝸居倫敦,身無分文,感冒纏身。生活困頓,她只好熬夜寫詩賺錢,並且將十年前的大學記憶寫成《瓶中美人》。《瓶中美人》書內人物都採化名,作者也以筆名示人,不過此還是詳盡記述了普拉斯客居紐約一直到接受電擊治療的過程──那是從天堂重重跌落的一條路。普拉斯在一九六三年二月十一日以瓦斯自盡,時年三十歲。她的老同學謝歌絲登也在十年後自盡。

書外的普拉斯為何毀滅──以及,書裡的女大學生為何崩潰──至少可以引出三種解釋空間。一,文本內外的女詩人身為女性:她們(我不想輕易地將普拉斯和女大學生視為同一人)的作為可解讀為針對性別歧視社會的抗議,而她們則被視為女性主義英雄;二,她們身為詩人:她們符合瘋狂詩人的既有形象,任憑文學創作的死慾驅策;三,她們身為憂鬱症受難者:她們言行光怪陸離,只不過是想要摸索出一條得以倖存的曲折路線。誠然,三種身分都是她們身上的元素,化約任何一種身分都將造成缺憾──不過,在此時空,我卻寧願強調她們的第三種身分:憂鬱症受難者。現實情境中,早已有太多人的生命被政治的口號召喚(如,被拱為女性主義先驅),或為了藝術的理由犧牲(如,被尊為藝術鬥士)──憂鬱症受難者躲在家裡圖個清靜,難道我們還要以外在世界的喧聲來捉弄人?如何正視憂鬱症受難者的苦楚,比送上光環更有誠意。

憂鬱症人士往往極其寂寞。普拉斯在《瓶中美人》裡準確說道,「一起嘔吐過的人最容易結為知交。」陪自己的朋友受難,才會知道她吐得多辛苦。《瓶中美人》的中譯本雖然姍姍遲來,但我們終於得以陪憂鬱症人士嘔吐一回,一種由內往外翻的呼喊。夜半時分,整座城市響遍嘔吐的聲音,不知你是否願意傾聽。
2007年11月18日

劇作者的第一場高熱

關於劇本「高熱103度」


文字 周曼農

於七、八年前開始閱讀希微亞‧普拉斯〈Sylvia Plath〉的詩,最初只是好奇,進而被她詩中的魅力所惑。我在從事詩歌寫作的過程中,不斷地感受到其中的奇妙與難以言說,也明白創作者的人生、作品和自我之間糾纏不休的複雜關係,於是想以普拉斯的詩作為出發點,與之進行對話。描述並且剖析,寫作者的愛、寫作和死亡。並從中思考創作者的主體性:文字成就書寫者自我也是自我的禁閉。是作品描述作者的人生還是作者最終活成自己的作品?「我」到底是誰?


關於普拉斯與自白派
此劇本的靈感來自美國自白派女詩人希維亞.普拉斯的生平與創作經歷。普拉斯以其獨特的詩學和悲劇性的婚姻聞名於世。一生受憂鬱症的糾纏、對早逝的父親又愛又恨的矛盾情感、和同為名詩人的丈夫泰德‧休斯之間充滿競爭和背叛的關係,使她一直陷自己於精神折磨之中,於1963年2月11日於倫敦開煤氣自殺身亡,時年30歲。

普拉斯的詩具有獨特的風格和技巧,她的世界陰鬱苦痛、沒有救贖,偶爾展現的一絲喜悅,或是嘲諷和幽默,也帶著血色的尖銳。她的語言意象鮮明、音韻鏗鏘,充滿力道。在遣詞用字和隱喻上有著狂野的想像,展現出絕大的自由。她試著旁觀自身的痛苦,以文字為解剖刀,另一方面,又不斷陷溺於無可自拔的內心深淵,如此在明晰與沉溺之間往反、造就她獨特的視角與內在秩序,但是也使得閱讀她的詩作充滿了挑戰性。

普拉斯是自白詩人,美國自白派由羅伯‧洛威爾〈R.Lowell〉領軍,盛行於50-60年代,此派別的著名詩人除了普拉絲與洛威爾之外,還有安‧塞克斯頓〈Anne Sexton〉、依麗莎白‧畢肖普〈E.Bishop〉…等人。在這裡所謂的自白,至少有二層意義:第一層,個人性的開展。直抒胸臆,突出個人因素,具有一種以個人的情慾、潛意識與夢境為主題,進行大膽的自我揭露和剖析,這除了是對當時戰後社會與精神層次普遍不安的「現時性」的反射外,也是一種美學上的反抗,主要是針對現代詩派大家艾略特〈T.S.Eliot〉詩歌應該「非個人化」、涉及永恆不變的真理的主張。這就牽涉到自白的第二層意義,對詩歌的本質進行反思,掙脫固有、既成規矩的美感,在形式、語言、聲音上進行實驗,並將寫作視為自我的延伸,將對詩歌的探測視為對自我的探測。

那麼,由這裡開始……….

我的著手點是所謂的「自白」,「自白」是文學上經常使用的主題與技巧,我除了參考了美國自白派詩歌的主張之外,還著眼於看似坦承直接的「自白」,其實包藏著自白者多重層次的姿態和扮演,和戲劇寫作中「獨白」的形式相結合。適用於討論「創作者主體性」的核心主題。

主角為一女子,她是詩人普拉絲,又是作品反映的普拉絲的自我,是普拉絲內心的諸面相,生平中的諸人物,又或者只是一個遙遠的同名之人…在單一的主體性之下,單一的「我」的假像之下,清明與黑暗的反覆沉淪,揭示「我」的分裂、矛盾與諸多的「我」之間喋喋不休、多音多義的自我辯證。既是詩語又是失語的語言狂歡。

語言的實驗方面,文本書寫面臨的挑戰即是,要如何用文字敘述/語言表達存在感?或說,語言如何脫離正常狀態,並令主體性/存在感可以被揭露?語言及意識的交會處,究竟在何方?我試圖用透過這個創作初探這些問題,象徵性語言的運用是策略之一,透過象徵、隱喻作為意象的樞紐,表達記憶殘破與曲折的痕跡,以及殘破不堪的意識運行的軌跡。更進一步擺脫說故事的成份和框架,大量詩語式獨白,直接切入創作者和作品、創作者和自我的關係。

除了詩語與日常性語言的使用外,更嘗試雜揉其他類型的語言〈呢喃、兒語…〉、或者是在極簡〈詞或字的羅列…〉和極繁之間,進行各種對既有秩序挑戰、拆解,並且在挑戰、拆解之後,找出它依然可以成立的條件和結構。也就是非邏輯性、非固定性、非結論性,以及多元性的語言實驗。

此劇本獲得台北市文化局95年度第二期的創作補助,原名為《給普拉斯》。經過長時間的閱讀、寫作與思考。我決定將劇本更名為《高熱103度》。此為普拉斯於1962年寫的詩作。此時她的詩藝已臻至成熟階段,此詩與之後數首詩作,語意斷裂精煉、意象跳躍,充滿痛苦以及因為痛苦而生的幻覺和靈視,對存在的本質有透徹的觀察和描述。因此我以「高熱」的意象為中心重寫整個劇本。不管是對外(對聲名與成功的渴求、對世俗生活完美的渴求、對詩歌嚴肅又偏執的看法)還是對內(憂鬱與躁狂兩極性狀態、自始至終無法抹除的死亡陰影、對愛和性的矛盾、對創作極端潔癖的自我要求),她的確讓自己的精神處於高熱狀態,尤其是死前的詩作,高昂熱烈至最明亮處。也是生命寂滅之前最後的光芒,隱含著刺骨的冷。這種冷/熱的兩極,對照憂鬱/躁狂、生/死、耽溺/清明種種,除了是她生存的寫照,也是我在寫作的過程中,不斷感受到的。

我想也是所有創作者,以及藉由作品不斷地重寫自我、與自我喃喃私語的讀者們,可以感受到的。
2007年11月17日

莎妹劇團‧徐堰鈴獨角戲《給普拉斯》


莎士比亞的妹妹們的劇團2008春季作品
Shakespeare’s Wild Sisters Group
徐堰鈴 獨角戲



《給普拉斯》
Hsu Yen-Ling ×Sylvia Plath

關於愛情的苦難與孤獨、死亡的嬉戲與嘲諷,無私於奉獻的憂鬱自白


除了愛,其餘所剩不多
http://sylviaplath2008.blogspot.com/


死去
是一種藝術,和其他事情一樣,
我尤其善於此道。

--普拉斯〈拉薩路夫人〉

愛與死的修辭學練習
詩語失語的語言狂歡
劇場敘述技藝的全面展現

關於希薇亞‧普拉斯
Sylvia Plath〈1932-1963〉,美國自白派詩人。以其獨特的詩學和悲劇性的婚姻聞名於世。她的一生受憂鬱症的糾纏、對早逝的父親又愛又恨的矛盾情感、和同為名詩人的丈夫泰德‧休斯之間充滿競爭和背叛的關係,使她一直陷自己於精神的折磨之中,於1963年2月11日於倫敦開煤氣自殺身亡,時年30歲。
許多讀者知道普拉斯,是因為她寫出了《瓶中美人》,這部憂鬱症患者的聖典;然而更不可否認,更多人是透過死亡的藝術「技藝」、「炫技」,才認識這位才女以及她的詩。普拉斯的詩具有獨特的風格和技巧,她的世界陰鬱苦痛、沒有救贖,偶爾展現的一絲喜悅,或是嘲諷和幽默,也帶著血色的尖銳。她的語言意象鮮明、音韻鏗鏘,充滿力道。在遣詞用字和隱喻上有著狂野的想像,展現出絕大的自由。她試著旁觀自身的痛苦,以文字為解剖刀,另一方面,又不斷陷溺於無可自拔的內心深淵,如此在明晰與沉溺之間往反、造就她獨特的視角與內在秩序。
我們讀她的詩作時,似乎只是及時抓住了幾組意象,而無法掌握全詩。就像德國哲人班雅明所說,「寓言在思想領域裡就好比物質領域裡的廢墟」,在他的眼裡,寓言本身就是意義的碎片,一切的不完整,支離破碎,正是對整體的破壞,這種廢墟的美感,是一種在時間終點上,帶給人的驚異與震驚。普拉斯的詩作正如同一則又一則小小的寓言,企圖透過寓言的建立來超越原來的處境或心境,而「這種秩序的詩作正是殘酷的藝術。」

閱讀普拉斯:http://www.hgjh.hlc.edu.tw/~chenli/Plath.htm

關於演出
主角為「演員」徐堰鈴,一名女子,她扮演詩人普拉斯,又是作品反映的普拉斯的自我,是普拉斯內心的諸面相,生平中的諸人物,又或者只是一個遙遠的同名之人……。全劇以〈高熱103度〉作品為意象,設定於普拉斯死前的長夜,試圖從丈夫泰德的陰影中走出,卻又罹患了久治不癒的感冒,持續地發著高熱,憂鬱症隱隱浮動,自毀的慾望高漲,愈痛苦,愈覺得飽滿,愈瀕臨死亡,從口腔和指尖流洩出的語言愈激越清明,她聽見自己的詩句,將空氣擦撞出白熱的火花,一直以來她期待自己熟成的時刻,才華完全展現而且源源不絕的時刻,也是自己幾乎耗盡、最絕望的時刻……過去的幽靈出現,栩栩如生又彷彿是自我的分身,她跟生命中的這些人對話,也是向自己詢問、向自己索求…。


演出人員
編劇:周曼農
演出:徐堰鈴
特邀演出:張曉雄
導演:BABOO
導演助理:鄭尹真 .黃珮涵

舞台監督:吳維緯
舞台設計:梁若珊
燈光設計:黃諾行
服裝設計:謝介人
音樂設計:陳建騏
動作設計:周書毅
影像設計:周東彥
美術設計:聶永真
攝影:Loki Tsai

執行製作:吳季娟
票務行政:莊菀萍
舞台技術指導:高至謙




演出場次

2008年4月18~20日(五-日)晚上8:00
4月20日(日)下午2:30

演出地點:台北藝術大學戲劇廳〈台北市北投區學園路一號)

票價:500元



2008年4月25~26日(五-六)晚上7:30

4月26~27日(六-日)下午2:30

演出地點:誠品書店台南店B2藝文空間(台南市長榮路一段181號B2)

票價:400元




購票資訊

1.網路購票:兩廳院售票系統http://www.artsticket.com.tw/(2007/12/10啟售)
2.售票點購票:請洽全省誠品書店/萊爾富等兩廳院端點購票。
3.購票優惠:1月底前預購7折,加贈聶永真設計限量版海報
學生憑證購票9折
團購20張以上8折
4. 洽詢專線: (02) 3393-9888、莎妹0970090160 ,訂票信箱:sylviaplath2008@gmail.com
5.交通資訊:捷運關渡站,搭乘北藝大校車或紅35號公車,時刻表查詢:http://general.tnua.edu.tw/doc/table/bus.xls



主辦單位:莎士比亞的妹妹們的劇團
贊助單位:財團法人國家文化藝術基金會、台北市文化局、富立建設
媒體協辦:誠品書店

概念合作: Aesop
http://www.aesop-taiwan.com

2007年11月4日

rough cut for plath project-2


photo by Loki Tsai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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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hoto by Loki Tsai